在墓地前，人群熙熙攘攘，但奇怪的是，尽管程空插队，却无人敢有异议。这并非寻常排队可比，这里的人都能看出程空与马书记之间的特殊关系。若非如此，郑大秘怎会如此热情地对待一个素不相识的青年？

“老马，你这安排，未免有些不妥吧？”程空在马立志面前直言不讳，他自诩为表弟，对这位“兄长”自然无需客气。“虾兵蟹将？那你倒是说说，哪里才是你心中的好去处？”马立志在办公室里，不便直言“英雄世界”，只能含糊其辞。

“也罢，我此来便是为了一桩大事。”程空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，“督查室虽清闲，但总不能让我带着一群老胳膊老腿的老人家去办大事吧？”马立志听后，立刻表示全力支持，只要程空满意，他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。

办完事后，程空没有忘记马立志的嘱托，他坐在马书记的办公室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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